接到电话后,休整片刻,走出垭口,翻过坟山,一路上哼些小曲。
月黑风高,又是偷人的好天气。
摸黑到了保管室,蒋碧秋家那条小黑狗说聪明也聪明,说傻也傻,汪汪叫了几声,闻闻裤脚,确认气味无误后,竟摇起尾巴来,把闹倌当主人了。
听到狗叫,蒋碧秋半开院门,紧张地朝外面望了望,一把拉他进去,别上门栓。
一碗热乎乎的银耳汤,早就放在桌上了,说是给他补补身子,并亲手一匙一匙舀起来喂进嘴里,这种特殊的关爱,或出自她的私心,补了,可以好好用嘛,但林乐有的是本钱,剩余的能量还很充足呢,享受的不是银耳汤本身,而是她喂汤的过程,就像一条狗,扔根骨头去,就死心塌地跟着了,绝无后悔可言。
那张琼花实在厉害,原本有些疲软,然而一碗汤灌下去,下面的焉丝瓜慢慢恢复了活力,成了一柄又粗又硬的锄把子了。
蒋碧秋当然能觉察到这可喜的信号,却并不急于动手,灭了灯,挨坐在一起,宽厚的手掌在他胸腹处慢慢滑行,就像母亲抚爱自己儿子一般。
还没接触到最敏感的地方,林乐又觉得整个儿要融化了,很快,锄把子不再是锄把子,而成了往日的擎天柱,壮大到理想的尺度。
刚才和张琼花玩耍的过程,是在长木凳上完成的,现在,由她引导,俩人也坐在一条长凳上!
暗黑中,相互把玩了一会,就像两只洞穴里的蟋蟀用触角交流彼此的感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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