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摇头。
二子眉眼轻动:“我听过一些消息,但不知道是不是和严峻森自杀有关。”
如果不是三子今天提起,沈婠可能都忘了这么一号人。
说起来,他们还有一笔账没算。
“不久前,严峻森大量囤积石料,为此跟银行贷了五千万,最后却被告知这批石料有问题,原材商也跑了……”
二子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细节不是很完善,毕竟他也只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资产抵押,公司清算,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应该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才选择跳楼。”
沈婠却持保留态度。
她和严峻森见过两面,一次是在蜜糖,他有心找茬,她出面解决;还有一次就是严恪的寿宴,他对她下药。
从这为数不多的接触中,沈婠不敢说把严峻森这个人摸透,但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通常,像这种刚愎自用、手段下作的人,往往报复心也强。
石料出问题,且大批量,上千万交易额,摆明了有人挖坑给他跳。如果不是提前布置、早有预谋,未必就唬得住严峻森。
接着车房没了,最后公司也赔进去。
可以说血海深仇也不为过。
严峻森就算要死,也肯定会把始作俑者拉去垫背,怎么可能像个脓包一样憋屈地跳楼?
沈婠直觉这里面有猫腻。
但与她无关,听听就行。
三子却表现得如临大敌,从他特地跑这一趟把事情当面告知沈婠,就足见其重视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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