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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唯一没通过院试的他,就成了唯一矮人一等的存在,时不时被讥诮奚落两句。
前些年谢川还会因此生气,甚至几次三番想和这帮子弟断交,但他和这帮家伙从小玩到大,实在想不到断交后还能和谁耍,于是得过且过到如今,竟也习惯了。而且他虽然在功名上无法翻身,但时不时抖落出点儿“陈年秘密”,也够这帮家伙喝上一壶,毕竟一起光屁股长大的,谁不知道谁啊。
可今日,谢川生气了。
被揶揄打趣他早已习惯,但被故意欺骗,这还是头一遭。而且骗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些伙伴里,他认为同自己最亲密最交好的一个——聂元白。
这也是为何入了夜,他还要站在凉亭吹风的原因——心里又气又闷,别说睡觉,他连屋里都待不下去。
谢家小厮知道自家少爷今日心情不好,因其回府时就气哼哼,平日里常带着笑的眉眼也都立了起来,故而除非万不得已,他是真不想来触这个霉头。
但眼下的情况偏偏就是这个“不得已”。
早两年少爷就定下规矩,但凡聂家二少爷来,无须通报,即刻引进。起先聂二少还讲点儿礼数,坚持让下人先通报再行进府,后来来得频了,也就自在开来,进谢府跟进自家几无区别。谢聂两家世代交好,少爷坚持,老爷默许,下人门自然不会多话。
可是今天很奇怪,聂二少坚持要应门小厮先行通报,待谢赵公子同意,方才进府。小厮不敢拖延,即刻来报。刚一进院就听见六角飞檐亭下传来抑扬顿挫的咬牙切齿声:“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聂、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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