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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枝影疏斜。旧木窗外飞过一群乌鸦,叫声粗嘎难听,季蔷将敞着通风的门关了,对床上的人说:
“难听,关了吧,别吵着您。”
床上人抬抬手指,似乎连坐起身都已经困难,季蔷走到她身旁,将枕头扶高些。不大的屋子里,到处弥漫着浓郁苦涩的药味,季蔷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闻习惯了,竟也觉得药味也是种苦涩陈旧的香。
又闻了一个月,药味愈发浓重,今天却是要散尽了。苍老枯燥的手,拂着她青丝如墨,老人的头发早已白成了雪一样的颜色,与自己的不同。
“我不行了,季丫头,你知道我姓什么吗?”老人嘴角垂微,眼神安静,温柔而祥和的注视着季蔷。
“不知道。”季蔷乖乖的摇摇头,微笑着看着老人:“您告诉我吧。”
“我啊,复姓独孤,住在蓬莱。”老人似乎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声音慢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断掉。
蓬莱,独孤。季蔷惊讶的长张大了嘴,她记忆中与两点相符的,便是那位独孤教主了。
“你猜到了?聪明,是我。”老人从枕头下摸出一块老旧古朴的梧桐木牌,并不是像是令牌,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了,花纹也并不鲜明,像是一块刚刚从树上砍下的木头,还保留着随意的形状。
“拿着。”老人将那木牌放在了季蔷手心里。
她是不想收的,老人将她的手牢牢握住,她被迫将那块木牌抓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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