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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南阳王叩头道：“既然柳柔已经献给皇上，那便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您就算给小王一百个胆子，小王也不敢对柳柔做什么啊！”

夏璟年点点头，“嗯，朕是没给你一百个胆子，倒是给了你一万个胆子了！”他的声调骤然拔高，“不然你怎么会在偏殿里做出那般苟且之事！”

夏璟年微眯着眼，“你方才的那番话，在宴会上你也说过，可你不还是照样把柳柔压在身下，翻云覆雨？怎么样，滋味如何？”夏璟年着重咬紧了“翻云覆雨”这四个字。

蓦地，又觉得不对劲，想了想，“现在应该不是朕后宫的人，是你南阳王的女人。”

“皇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南阳王还想要解释，却被夏璟年给打断。

他手边的茶盏被扫向地面，发出一声脆响，“不是这样还能是怎样！你被发现了之后，用毒针射了一个宫女是不是？”

“告诉你，那是皇后的贴身宫女。”夏璟年说了这话，柳柔和南阳王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绝望。

皇后的贴身宫女？怎么会这么巧？

想到之前季蔷的手段，和她对季蔷所做的种种，柳柔心如死灰，跌坐在地上。

南阳王也找不到辩解的理由，他们的事，被皇后的贴身宫女撞个正着，只这一个人证，就够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说，朕要如何处置你们二人？发配充军？抄家？灭门？”这几个字如同重锤一般，字字句句砸在二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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