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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染怎么会知道方文的死不是意外！这件事除了我和我妈就还有你知道！”

傅峥微挑嘴角，“陆云歆，谁给你胆子对我大呼叫，去了两J局，脑子也坏掉了是吗？”

“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

“我要是想早就了，还用等到现在？”

陆云歆坐在床尾，手指攥紧了被单，“那会是谁泄露出去的？！”

“我听那个老马前段时间摔断腿被送到了博易医院，他的主治医生是沈清初。”

让傅峥这么一，陆云歆倒是想起了在J局不仅看到了池染，也看到了沈清初，难道是沈清初从老马下手得知真相的？！

陆云歆只恨当时留了老马一条命，她当初就应该把老马一起铲除！

陆云歆刚想开口，就听到听筒处传来女饶娇嗲声，交叠起伏，她厌恶地挂羚话。

傅峥松开了鹿鹿的头发，鹿鹿靠在傅峥胸膛，“二少，你刚才扯得人家的头发好痛。”

傅峥将手机扔在一旁，抬起她的下巴，坏坏笑道：“那待会儿你得更痛了。”

“你讨厌！”鹿鹿半推半就。

“女人还是像你这种没头没脑的比较可爱。”傅峥解开鹿鹿的吊带连衣裙。

鹿鹿勾住傅峥的脖子，“那二少喜欢我吗？”

傅峥不作回答。

池染在沈清初公寓，沈清初给池染倒了杯温水，池染毫无反应。

沈清初半蹲在池染面前，握住她的手，给她传递温暖，“染。”

池染动了动眼珠，眼睛因为哭过显得红肿：“清初，我觉得自己特别没用，我知道我妈是被陆云歆害死的，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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