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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养心殿。
裴恭措懒洋洋地躺在窗前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那神情看似专注,然而一旁的福昕却发现,那书从翻开伊始便没翻过页。
他不由叹了口气,皇上跟缅贵妃还真是一对冤家,他伺候了皇上这么多年,还从没见他如此失魂落魄过,缅贵妃对皇上也未免太过冷情了些。
这时却见康永走进殿来道:“启禀皇上,张太医求见。”
裴恭措没有反应。
福昕于是用比康永稍高的声音帮着唤了一声:“皇上,张太医求见。”
裴恭措这才如梦初醒道:“宣。”
待张太医入得殿内跪了安后,裴恭措有些疑惑地道:“张太医此刻到来所为何事?”
张太医道:“皇上,庄贤妃可是怀孕了?”
裴恭措一愣:“张太医为何会有此一问?”
“微臣今日听御药房的医士说起一件事,半个月前庄贤妃得了风寒,夏儿每日去为她抓药,有一日她问起了一个药方,想知道具体功效。而那几味药正是保胎药。所以臣猜想,会不会是庄贤妃有喜了?”
“不可能!”裴恭措当即否定,话落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面有急色道,“莫不是张太医把给缅贵妃开的药方弄丢了,被夏儿得了去?”
张太医立即道:“皇上这就冤枉微臣了。缅贵妃的方子在臣的脑子里,旁人如何可得?何况那方子开的连个初级医士的水平都不如。中药讲究君臣佐使。君药主病,味数少而分量重,赖之以为主也。臣药次之,味数稍多,分量稍轻,佐君以为臣,所以匡君之不迨也。使药又次之,数可出入,而分量更轻,乃通行向导之使也。君臣有序,相与宣摄,则可御邪除病。而那方子君臣不分,臣过于君,乱开一气。是以臣一听闻此事便来向皇上求证,若庄贤妃当真有孕,切不可再用那个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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