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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薰衣草香味从楚十一的大衣上飘出来，是楚九给楚十一买的薰衣草味的洗衣液的味道。

黑天鹅和楚十一一路说说笑笑回到了录影棚，楚十一先把咖啡给晨曦送了过去，黑天鹅就在门口等他。

楚十一放下咖啡之后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晨曦有些诧异他没有跟自己唠叨一会就离开了，顺着他离开的方向看过去，发现黑天鹅正靠在门口等楚十一，身上那件大衣很眼熟，好像就是楚十一早上穿着的那件。

晨曦眉头轻轻皱了下，楚十一已经厌倦了总是追逐在自己身后了？准备换个目标了？

“走吧，你赶紧去更衣室换件衣服，我把你身上这件拿去干洗。”楚十一招呼黑天鹅出去。

黑天鹅嗯了一声，眼神还停留在晨曦所在的方向。

两人的目光隔着一段距离，在空气中相遇了。

黑天鹅冲晨曦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跟着楚十一出门去了。

但是她这个笑容在晨曦的眼里却变了味道，她从前两天开始就发现黑天鹅总是偷偷看楚十一，而她现在这个笑容，在晨曦眼里看起来就有些得意的意味了。

晨曦连带着看着旁边的咖啡都有些胸闷，拿起杯子正准备扔掉，但是又想到自己真的是有些精神不济，还是不要拿工作的事情开玩笑好了，这才勉强自己像喝药一样喝掉这杯咖啡。

另一边，黑天鹅换下了身上脏了的裙子，更衣室里还有她之前留在这里应急的衣服，又重新换回了西装，黑天鹅照了照镜子，还是这样的自己看起来顺眼一些，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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