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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阳看到叶晨突然显得有些低落的神色，他不知道叶晨是怎么了？不过，像他这一类人，从医那么多年，生生死死早已见过不少，自然不会有叶晨那样情xù上的变化。

“叶医生，你没事吧？”肖阳突然问道。

“肖副教授，我没事。只是想到刚才那位老人的情况，如果在两个多月前能够接受我的治疗，或许他还能继续很好地活下去。”叶晨说道。

其实，这种事，叶晨知道，自己同样只能想一想而已。现在不要说上海那么多大医院，单是看肿瘤科的患者都有几万十几万，单凭叶晨一个人的情况下，即使医术再高明，他又能救得了多少人？

几万人，十几万人，一个患者每次都要看十分钟，这样算下来，可能都不知道要多少分钟。

所以，叶晨知道，有些事，自己想要做，很多时候，他却是显得有心无力。

突然，想起自己爷爷的情况，爷爷在赵家村，平常来多少位患者看多少位患者，有患者家人过来求医，他同样过去看。

从旁边那片杏树林，叶晨就看得出，即使是爷爷的医术再高，再看望那么多的患者的情况下，同样也不可能是一时之间的事，而是，十几年，几十年逐渐积累下来的。

想到这些的时候，叶晨的那情xù才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叶晨本以为会先和肖阳到他办公室，到时等那位老人喝药下去后再去看望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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