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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锋很快就下楼。
宁早早依旧坐在地毯上,一副认真研究游戏的好学生模样。
察觉到脚步声,她抬头瞧了眼,随即愣住。
霍锋手里,拿的是颜料盘吗?
正疑惑间,霍锋已几步走近。
“老公,你要去院子里画画吗?”
宁早早已经联想到了大中午被暴晒,从香蕉变成黑香蕉的恐怖画面了。
“不是。”霍锋走到宁早早面前:“抬起头。”
宁早早:……
虽然不是去院子里晒太阳,但她还是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果然,那画画的笔,落在了她的额头纱布上。
宁早早:……
她觉得自己不仅被欺负了,还被侮辱了。
脑袋瓜子是随意被人碰的吗?
是能随便被人当画布一样写写画画的?
一个人的脑袋,那就是一个人的尊严!
士可杀不可辱。
她此刻,应该义正辞严地站起反击。
但是,想到自己昨晚上玷污了的东西,以及一直不停喊细小的“把柄”,她的一腔愤怒,转眼就烟消云散。
算了,只要这家伙不剁她的手,就,勉为其难地任他在她头上撒野得了。
这点小脾气,她勉为其难的,就忍他一下子。
霍锋见她果然一动不动,像个没灵活的木偶一般。
顿觉没意思,索性戳了戳她伤口。
瞧着她疼的眼睛微微一蹙,眼角泛了一层泪光,整个人也瞬间有了生气。
他问:“感动吗?”
他这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给人包扎,包扎的如此好看不说,此刻还帮她把这包扎的纱布染了色,越加搭配她的脑袋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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