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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被叫进了宫,满面木然。
他甚至对沈太后的冷漠厌弃都视而不见,只是木木地看着自己眼前的数块方砖。
“看来,你已经悟过来了。”沈太后高高在上,脸扭在一边,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
余笙不做声,仍旧呆呆地看着地上。
“大夏有律法,你余家该论什么罪,哀家也懒得跟你宣讲。如今只有一件事,或者还能救你余氏一门的性命,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了。”沈太后冷冷清清地说着,就好似跟前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她的注视一般。
终于,余笙抬起了头,看向沈太后,神情似哭似笑。
“北狄有个流言,已经从幽州一路传向京城。看似是冲着离珠郡主来,其实是冲着哀家来的。哀家要你,把离珠接回余家住上一阵子,跟你家的两个媳妇和孩子们亲近亲近。”
这就是,余家承认沈沉其实余家亲女儿的证词,是对流言的反击。
沈太后的眼神转向了宣政殿的殿门。
这个位置、这个视角,的确是让人心旷神怡。难怪永熹帝费尽了心思,残害了那么多手足兄弟,也一定要让自己稳稳地坐上这里。
只不过,坐在这个地方,不能塌腰,也不能松肩,太累了。
“那离珠郡主人呢?”余笙终于开了口,声音却格外地喑哑难听,似乎是被坏了嗓子,又似乎是几天几夜不曾开口说话。
沈太后转头看了看椎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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