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话语不似正常人能说出来的，毕竟两个人就想让一个门派成为超然物外的存在，让人发笑。

“有的时候，门派人数并非衡量一个门派强大的关键。”

说罢，清玄淡笑道：“你觉得，全真教够不够强？”

李莫愁柳眉一皱，缓缓开口道：“全真教作为天下武学正宗，自然够强，创派祖师王重阳更是天下五绝之首。”

“土鸡瓦狗。”

“……。”

话语落下，李莫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全真教的强大毋庸置疑，否则怎会是天下第一武学正宗，但在这青年眼里，却是这般不堪。

转过身来，清玄看向李莫愁，道：“换个说法，你应该最清楚，为何江湖上之人都不敢招惹你？”

闻言，李莫愁沉吟片刻，视线微抬，斩钉截铁，道：“因为我够强，那些鼠辈都怕死。”

“不错，因为你够强。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人，为何数之不尽的江湖人士依旧不敢招惹你？”

说着这里，清玄语气顿了顿。

“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拉帮结伙，也不够你杀的，当一个人的力量强大到某种程度，已然不是能用数量来弥补的，同样的道理，当一个人的力量强大到某种程度，便可凌驾于任何事物之上。”

这话并非狂妄，就算朝廷，朝廷掌控兵马，控制着金钱，乃中原最大的势力。

然而，只要他想，隔日皇宫就能变成坟墓。

此时，李莫愁陷入沉默，这番话语并非没有道理，当一个人的实力够强，确实能够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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