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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浑身一震，就好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脑海之中根深蒂固的所谓正邪之别的观念好像被无声的打破一个缺口，在深心处，隐隐有什么东西，自小开始就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地方，在隐隐一声清脆的回响之后，第一次出现了小小的裂痕。

而陆雪琪亦是面色大变，但是细细思索却又觉得李昂所言不虚，但是却和她从小接受所有思想不同，一时却也说不出话来。

倒是碧瑶欢呼雀跃一声，接着又凝眉道：“可惜你这一番言论还是有太多仁义道德，若是我爹在此，一定说的过得你，好叫你知道，你的话比那些迂腐的正道中人强不少，却也还是落了下乘！”

李昂摇摇头道：“有机会见到令尊，还请代我问好，人间残酷，我只是想守住我心底的那一份善良，碧瑶姑娘，就此别过！”

说罢李昂一抱拳，施了一礼，苍劫已然出鞘，张小凡和陆雪琪见状也各自唤出飞剑，作势就要离开。

张小凡对着碧瑶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倒是碧瑶在他们四人离开之后，独自徘徊了许久，直到一个黑影出现在了空桑山。

“爹！你来了！”碧瑶惊喜的叫了一声，扑到了那黑影的怀中，那黑影怔了怔，似乎没想到碧瑶会做出这等动作，但是其中的欣喜却是半点也不少。

碧瑶正打算和他细细说一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那黑影却低声说道：“这小子，当真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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