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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遥冷冰冰地丢了手机，坐在沙发上深吸了两口气，才摸出工作电话给孙特助发微信：“余宇焕那边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孙特助回过来：“比我们想象中的还复杂。”接着，丢过来一份档案，顾知遥看了后，勾了勾唇，眸中渗出寒光。

“柯翘的事你不会就这么放任发展吧？”顾知遥问。

“当然。”柯翘知道江星月又在大庭广众下为她说了话，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很想摇醒女友，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把你说过的话收回去，可互联网有记忆，哪是这么好清除的。

孙特助坐在她旁边：“翘翘，你好像说过你这部之前是在另一个网站写的，但是没签约，被挖到了发表的这个网站？”

柯翘点点头：“我都把之前那个号自杀了，而且我在网上也解释过，他们不会相信的。”

“你有没有发现碰瓷你的这部发表时间在你转网站中间？”柯翘认真看了眼，还真是。

“你的意思是？”柯翘一下子瞪圆了眼，屏住呼吸，等待孙特助的下一句话。

“而且你说过你转网站之后，把里边的关键点拎出来，又重写了一版是吧？”

“嗯……”

“还找得到存稿吗？”

柯翘后知后觉：“我去找找。”实际上这是一部很古老的作品了，内核非常复杂庞大，当时她的水平却不足以掌控，所以会重新再写一版。孙特助也忙碌了起来，在网上大海捞针地检索起柯翘旧的讯息，最后发觉一个人力量有限，就发动公司的人一起找，sparky策划的程序员们很厉害，动用他们的才智终于靠努力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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