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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着昏沉,一宁从无数个可怕的短梦中惊醒睡下又惊醒。他的精神状态很差,就像从前的收获季节般,浑身酸软,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拉扯着,让他不能离开这温柔乡,确然并非只有美人才令人意志杂乱,这浅小的方寸也同有此等威力。一个人的生命中是离不开睡眠的,除却那些因意外获得令他们兴奋而苦难的特殊能力的人之外,大约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被这不起眼的温床支配着。睡眠是正常人必需的,而一宁同是普罗大众中的平凡人,因此缺失而错过正常睡眠时间的他没有像平常一样神采奕奕,但是他的意志战胜了惫懒,因而在大雾弥天人影难识的初晨他就已起了。此刻红日未升,太阳还在努力爬坡,整理好所需的一切,他依旧搭起挎包写好留言出门。
打开门,雾气涌进,全方位的侵袭着温暖的小屋,当然也包括裹得紧实的他。这样冷的天气,即使是防护良好的肌肤也会感到持续的苦楚,更可况暴露在外与其亲密接触的更加脆弱的部分,没着手套的通红而臃肿的粗手,有着浑明分界线的脖颈,还有因干燥而“抻”的条纹状的各处。幸而他拥有毛绒护耳,不用再忍受冻疮的进攻,虽然戴上护耳有碍听声,但在这样的早上遇到熟人的几率太小,也就犯不着掀开一侧去倾听。他搓着蜡像般的糙手用已取暖,他可不想因为短暂的温暖换取长时的阴寒,哈气这种举动他如今是不会做了,他宁肯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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