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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露怯！

东方凛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可是，身体却比脑子里的想法反应得更快些。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仅仅这半步，大家便已然知道，东方凛，居然输了......

顾遥见状，便有些得意地笑了。

然后，她从兜里慢悠悠地掏出来一个格子的手帕，转身递给苏小鱼，道：

“来，擦擦眼泪。”

东方凛见状，呼吸一窒，有些说不出的恼怒。

他如何看不出，这个顾夜就是故意戏弄他的！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气急败坏，不能破了属于贵族的优雅，便只能生生忍住，假装不在意。

围观的众人，现场见证两个大佬撕逼，一边觉得兴奋，一边又忍不住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顾夜长相俊美，霸道不羁，他这副模样，恐怕没有女人不爱他。

一开口，便气场强大，充满了压迫。

而东方凛，是诺兰出了名的冷酷霸道禁欲系少爷，同样是让无数女生尖叫花痴的对象。

可是从前不觉，如今这两个人站在一块儿，众人也微微品出差别。

顾夜的霸道，是骨子里透出来，并且收放自如还不自知。

而东方凛的霸道，则更像是端出来的架子，时刻维持着最完美的状态。

但他的霸道，在顾夜面前似乎显得不够用。

如同初中生，碰到了社会大佬的既视感。

给苏小鱼擦好了眼泪，顾遥这才再次挑眉看向东方凛，问道：

“所以，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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