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随汉姆顿进了屋,一眼就看到一个六十来岁的干瘦老头儿躺在床上,应该就是多米尼克口中的老弗莱舍。
床边守着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应该是老弗莱舍的家人,而多米尼克站在床前,正一脸虔诚地对几个人大吹法螺。
看到江北和汉姆顿进门,多米尼克止住话头,又把江北带到了门外,压低声音,开门见山地说“老弗莱舍发高热,情况不妙,你有没有办法能治好他?要是没有,我就让老弗莱舍的家人准备丧礼了。”
“托马斯主祭,我先看看再说。”发个寒热对江北而言是手到擒来,但怎么折腾这个沽名钓誉的主祭还得想想,又回到屋子里,先看了看老弗莱舍的情况。
老弗莱舍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满是皱纹的脸通红,呼吸也很急促,发出“呼噜噜”的痰声,透过眼中的白光,胸腔里有层浓重的黑影,显然不止因浸水生了风寒那么简单。
身为一名渔夫,老弗莱舍的家境明显不怎么样,床上只有一床油亮得快赶了毡的烂被褥,散发出一股馊味儿,弗莱舍可能呕吐过,被子上面还有几大块明显的污渍,看起来有些恶心。
江北边观察边琢磨,很快有了主意,煞有介事地忽悠道“老弗莱舍的病情确实很严重,但并非无法可医,以前我在军营时,经常有士兵受海风侵袭发高热,用寻常的办法怎么也治不好,但有一种取巧的方法可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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