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但多半也是凭借着蛊毒,心思确实歹毒,但眼下苍赫已临安炀,局势便未必会如曳幽所想的发展下去,要想在他面前以溟儿作为人质要挟,他自会让他知道,这么做事如何愚蠢之事。眼眸微阖,闪过诡秘暗芒,祁诩天想起他的溟儿是如何被带离苍赫,暗芒闪动的眼中再度浮现出杀意。
“虽说父皇料到你应是有意被连慕希所制,但眼见你离开苍赫,那一日我真差点便要追了上去,将溟儿由他手中夺回来,”想起当日,祁诩天似乎又再度感觉到了胸前那灼灼的焦虑与不安,“幸而有那枚佩玉。”这么说着,他坐起了身,在先前解在床下的衣衫之内一阵摸索,取出了那枚祁溟月遗落的兽形血玉。
当初若不是看到了佩玉上用来系在腰间的金索完好无损,并非挣扎之下解落,甚至在那尾端之处又打了一个细小悦目的绳结,让他确定溟儿确实早有准备,也是有所打算,这次忍住了没有追出宫外。
其实早先便料到溟儿可能另有打算,却没想到会这么突然的,以如此的方式被人带离他的身边,当时即使知道溟儿应不会有事,心里那些不安乃至恐惧却仍未减去多少。
接过他手里的血玉,祁溟月望着祁诩天,眼中含着歉意,“那日原本是去试探连慕希的,却未料到他会这么快动手,我便只好将计就计,也来不及告知父皇,只能留下了这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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