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全是暧昧的调笑。
并未阻止祁诩天的动作,祁溟月仍旧靠在榻上,拂开了颈边的发,勾了勾唇,“我是指父皇打算对安炀如何?”安炀对年前便对苍赫动了意,这么些年,父皇绝不会毫无防备,以他所知的,算算时日,兴许到时真会天下大乱也未可知。
“溟儿绝不会毫无所觉,又来问我做什么,时候到了,若有人不自量力,苍赫自会给他些惊喜就是了。”漫不经心的说着,祁诩天在榻边坐了下来,抚着祁溟月敞开的胸膛,触着掌下的肌理,仍旧含着几分笑意,眼中却多了些担忧,低声说道:“只是父皇担心,溟儿对安炀之事会另有别的打算。”
“父皇该相信溟月。”半抬起身,枕到了祁诩天腿上,祁溟月望着祁诩天垂首注视的双眼,一手缠着他的发,想起了前几日连朔在酒宴上袭来之时,“就如那日在赤熙殿。”
“父皇从来都未怀疑过,只是担心,溟儿都不允?”祁诩天有着些委屈的样子,说着这番话,一手却仍在他身上不断游移,略微扬起的薄唇落到了祁溟月微启的唇上,舌尖在两边柔软之间划过,继续说道:“那日在赤熙殿内,见连朔冲着溟儿过来,父皇可是忍着才没出手。”
“父皇既然相信溟月可以应对,便该连之后的举动都可省了。”不是抱怨,带着些玩笑的,祁溟月这么说道,他自然知道,父皇对他的关切有多深,要让父皇对他的安危坐视不管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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