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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么想,问是不敢问的,只能是柏擎问什么祁可就答什么,老老实实地解释了柏福港那块地是怎么回事、她在尝试着用什么办法挽救土地。
三人聊了很久,基本上祁可把自己这两个月在福县的行动全都交待了一遍,侧面说明舒英千户真的是什么都写在了军文里,想蒙都蒙不过去。
不过有些细节也确实是柏擎能问出来,祁可发现偷占土地种鸭毛草的人实则背后有人指使,她跟这帮人打交道的全过程只有她知道,虽然写在了给舒英的信里,可当面聊聊总能聊出更多的东西。
幸好旁边有照临,比照着那封信上的内容,时刻通过耳扣骨传导语音提醒祁可不要说错话,三湖县的那部分内容一个字都没吐露出来。
柏擎自然不知道祁可有这本事早就摸到了正主儿那边,他询问的目就是听一听给心里留个印象,掌握手下人的动向,不能手下人干了什么他还得从别的同僚口中才能得知,那他这千户干得太失败了。
偏偏能让他有这种失败感的就是祁可。
要不是需要人兜底善后,以祁可的做事性子,她能从头到尾把事都做完了还不让任何一个外人知道。
看看她拉去福县的农炮,说明了一切。
炮是凉水镇造的,没一人知道,至少百户所上下所有人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外地迁去凉水镇定居的那么多匠户也无人透露只言片语,说明造炮的事是祁可自己干的,她手底下藏了一批更能干的能工巧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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