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瑞接过茶杯,喝了几口,然后把茶杯又递给牧云天,让他握着渥手,之后才说道:“谁说我不好奇了!但是我这个人不会强人所难,你不说自然有你不说的道理,我又何必勉强呢。”
牧云天一笑,说道:“这次你家总管向我询问家父多大年纪。”
“那你告诉他了吗?”
白云瑞也许是坐累了,遂侧卧着躺在床上,用手托腮,望着牧云天问道。
牧云天把茶杯放回到桌上,又把白云瑞身后的被子掖了掖,重新坐好,说道:“他那么诚恳的问我,我能不告诉他嘛,我说我的父亲今年年逾不惑,四十有八的年纪。”
白云瑞一笑,说道:“原来令尊与家父同庚。你也不要怪罪我老哥哥,另外我会抽时间劝说他一下。”
“提起家父,我还真有些惦记他。他在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一到冬天他的旧疾便复发,也不知今年怎么样了?哎!”牧云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白云瑞说道:“云天,对不起,都是我的事拖累了你,让你不能在堂前尽孝,不知令尊是怎么受的伤?”
牧云天摇摇头,“家父对于他受伤一事一直都是讳莫如深,从不对任何人讲。有一次被我问的不耐烦了,他便对我发了脾气,那是我长这么大,他唯一一次对我发火。父亲发火的样子真可怕,面色铁青,眼内冒火,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从那以后,吓得我再也不敢问了。虽然父亲是我最亲近的人,但是我觉得我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他虽然很爱我的母亲,对我也特别疼爱,但是我总觉得在他心里装着别人,而且我的父亲常常在夜半三更时分到书房独坐,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晚。我出于好奇,常常在暗中观察他,每次我都发现他面对着桌上的一幅画出神。我不知道那幅画上究竟画了什么,但我知道它是父亲的宝贝,父亲把它锁在柜子里,只有看的时候才拿出来,有一次我发现父亲对着那幅画哭了,我很吃惊,人们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知道在父亲心中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竟让他这堂堂七尺男儿哭得如此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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