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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愁不禁挠挠头,
“我说,你要对付的是海螺,不是海螺姑娘,你拿个秒表出来也证明不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吴恪已经陷入到自己的状态中去了,
“螺壳的厚度是...接受的热量是...内部温度是...要达到...需要...那么...”
林愁,
“...”
得,公式解决一切,林某人决定还是不再参与吴恪的常规物理学实验了。
螺壳内的烧汁被螺肉完全吸收,植物的青香不再,另一种浓郁的焦香则迅速替代了它。
当螺壳内响起螺肉的第一声“刺啦”时,响螺离火。
“湿虎...完啦?!”
林愁拿着响螺立在案板上,开口的大头向下,用力一磕,
“dun~”
螺旋状的螺肉完完整整的掉落出来,在案板上来回雀跃弹跳。
“哇...”
苏有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我也来!”
“砰”
“哐”
各种各样的声音都响起来了。
磕了几下之后,赤祇和苏有容都完整的取出了螺肉——事实上吴恪也取出来了,不过原本应当是白皙淡黄的螺肉有一大片都已经黑了,完全糊掉。
响螺,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潮州菜里最刁钻的一种食材,稍有不慎就会变得像橡皮筋一样咀嚼不动,这也是大灾变前很多酒楼在“普及”了鲍鱼之后却未必敢对响螺下手的原因之一。
而对于响螺烧的好坏自有其一套标准,烧螺完成后要立刻趁热将螺肉去螺尾硬壳切大片,切出的肉片外表一圈儿焦黄,犹如烤出的酥皮,而内里螺肉洁白如玉颜色润泽,最后还要把螺尾也就是螺肝摆上,以表这是一只完完整整的响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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