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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冬从包里掏出一根烟来叼在嘴上。

他也没有点燃它，只是那么叼着说道：“是为了那个小姑娘才来C市的？”

“嗯。”傅启染应了一声。

杨冬轻啧一声，发出一声感叹来。

“那小姑娘是谁啊？你这么上心。”

傅启染勾了勾唇，“杨叔你也认识。”

“我认识？”杨冬有些惊讶。

他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没有找到和那小姑娘相似的面容。

“谁啊？”杨冬问道。

傅启染舔了舔唇，带着几分意味不明说道：“阮娇娇。”

杨冬瞪大了眼睛，“你说她是阮娇娇？”

傅启染点点头。

杨冬深深吸了一口气。

说起来，他也有几年没有见过阮娇娇了。

在他的记忆里，阮娇娇那姑娘刁蛮任性，而且极其花痴，总之就是一个不讨喜的。

可外面那个鼓着腮帮子吃东西的阮娇娇，看上去乖乖巧巧的，那双与傅启染一般纯黑的猫瞳透出来的清澈，可不是以前的她能拥有的。

良久之后，杨冬感叹道：“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啊。”

傅启染不置可否的挑眉，没有解释些什么。

“杨叔，娇娇应该吃得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傅启染说道。

“哎，等等。”杨冬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过年了，我也没什么送的，这盒桂花糕你拿去吧，替我跟你奶奶问好。”

傅启染接过盒子，点点头，转身离开。

杨冬叼着烟看着傅启染的背影，轻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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