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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的声音，响起得太突兀。

一开始，大厅里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神色都很茫然。

直到两个呼吸后，人们才循着声音的传递方向，看向林牧所在的角落。

李瑶这时已冷静下来，知道事情无法挽回。

除非她愿意和青菱一样牺牲自己，否则不可能救得了青菱。

甚至，她要是继续纠缠，很可能会再次激怒秦军，到时他们一个都走不了。

“青菱，对不起。”

她只能愧疚的朝青菱望去。

但没想到，林牧居然说话了。

本来林牧要是不说话，那谁也不会注意到他，什么都不会有。

如今这样一弄，别人想不注意到他都不可能。

“林牧！”

为了挽回局面，她连忙瞪了林牧一眼，“别多事，赶紧走。”

林牧没理她。

这群所谓的权贵子弟的行为，实在让他觉得不齿。

那青菱一个女子，愿意为了他们站出来，独自承担责任，这些人却没一个有勇气出面分担。

虽说趋利避祸是人之本性，但终究掩盖不了这些人骨子里的自私自利，林牧与这类人向来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是谁扔的？”

他瞥了眼脚上的碎玻璃和酒水道。

“呦呵，还有不怕死的？”

王世堂笑了，“谁我扔的，你又想怎样？”

“跪下，擦干净。”

林牧冷淡道。

这话一出，四周众人都忍不住倒吸冷气。

“你是不是疯了？”

李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这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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