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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狗是用生肉喂养的。

生肉喂养能保持野性，所以更加具备攻击性。

只要咬到，就不会松口。

随着看到毛田东，两只狗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看。

好像他是它们嘴巴里的粮食。

被这样看着，毛田东后退，跪着后退。

他何尝不知道西寒这句话的意思。

让狗决定放不放过他？这不是主人一句命令的事。

这两只手被人牵着，异常地乖巧，也没有叫。

但是，只要主人一声令下，这两只狗就会变得异常地凶猛。

所以……

毛田东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娱乐圈这么多年，混迹各种人物周围。

自然会看眼色，脸色……

“是左总要对付你。”

余以寒其实猜到了。

只是没有直面说出来。

因为光是毛田东一个人，做不出来这么多的事情。

毛田东充其量只是一个工具。

“然后呢？”余以寒追问。

毛田东诧异，盯着余以寒看：“你……”

“我什么都知道了，只是想亲耳听你说一遍。”余以寒俯视着跪倒在地上的毛田东。

毛田东很不想说，但是，余光看向那两只狗。

那两只狗已经坐下了，吐着舌头，口水哈哈哈地流下来。

看着，就已经极其恐怖了。

毛田东心一横，只能说道：“去年公司尾牙宴，左总让你陪他去敬酒，你拒绝了，其实左总一直对你有意思，但每一次你都拒绝，所以……左总就，就……”

“就要毁掉我。”余以寒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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