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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

“要去玉檀界了，怎么还闷闷不乐？”

周舒看着小苏，有一丝不解，“要是不想去的话，早说不就好了。”

小苏撇撇嘴，“没有不想去，我是在想事情。”

周舒笑着道，“修炼的事情？也许我能帮帮忙。”

小苏不答，过了一会忍不住道，“周舒，你说木族会不会真的叛出妖族啊？”

“现在我的信息太少，不能给你答案，”周舒摇摇头，“其实要说叛出也不对，就算木族决定和羽族等三族决裂，他本质也还是妖族，这点变不了的。”

“真的变不了么？”

小苏叹了口气，“这些年我打听了解了一些木族的事情，和其他妖族基本都在外域不一样，木族是和仙界关系最紧密的妖族，主界木兮界也在仙界，这么多年来，大多数木族都已经融入了仙界，成为了妖修甚而真正的修行者，只靠血脉和妖术修行的木妖越来越少，现在的木族到底算是妖还是人，我都分不清楚了。”

周舒沉吟道，“不错，木族的确是和人类修行者最亲近的妖族，但这不是坏事，是妖是人也不必分得那么清楚，做好自己就行了。”

小苏看着他，皱眉道，“怎么能不分清楚呢，我们不是在和仙界对立么？”

“这不意味着我们一定要和木族开战。”

周舒明白了她的担忧，温声道，“我们想做的是打垮旧的制度，重建仙界秩序，也就是说，我们的敌人其实是仙庭和仙界的制度，不是仙界修行者，更不是仙界里的众多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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