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庶母原是个娼-妓还总喜欢‘顺手牵羊’,狐媚的本事到了家。”
听到这,门外的甫玉神情变得凝重,但里面的绾香依旧不动声色静静的听她说:“她佯装可怜,将自己的身世说得比柳絮还要凄迷,父亲见她可怜就让她进了岳府的门。
我母亲也喝了她的妾室茶,便脱了贱籍,后来还生下一儿两女还妄想除掉我母亲自己做主母。再后来事发,因为欺瞒家主被活活打死了。”
她故意把‘打死了’三个字说的很重,像是在故意提醒绾香。
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哪里是在说他们家的姨娘,分明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说的是萧怀瑾和自己。
但对面的人就同绾香笑着,且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单凭她是白府遗孀绾香就不会动她。
于是绾香拿起茶盏轻咽了一口,抬眼看着她:“小的时候父亲经常捕捉毒蛇,用来制药。
有一次我见蛇可怜,便偷偷的把蛇给放了。结果那条蛇回身吐信,张嘴就想咬我,哥哥一刀切掉了它的头。
可见那条蛇只会呈‘口舌’之快,最后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到绾香扬起的嘴角,白岳氏问:“你威胁我?”
绾香的食指不紧不慢的敲打着桌面:“你大着肚子,我并不想叫你动气。别人口中的摄政王什么样我管不着,只知道若是活在别人的嘴里,我早死了。”
“哪里的话?我只是感叹,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世道?‘娼-妓’也妄想做官宦人家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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