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巴泽尔半天，多莱恩终于憋出一句话：“你还是人吗？”

哈哈笑了两声，巴泽尔呼口气说道：“我自己也经常思考这个问题，尤其是在遗址里等待的那三百年间，我不时会想，我到底算什么？人？灵魂？死灵？”

“别说了！”多莱恩赶忙打断巴泽尔的话。

多莱恩突然发现，巴泽尔好像很喜欢说教，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寂寞久了，只要逮到机会就会讲一大通令人似懂非懂的话出来。

巴泽尔看了多莱恩手上的魔法书一眼，随后便从多莱恩手中夺过来随意的摆在书架上。

“那种东西了解一下就行了，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提升实力，而不是像魔法塔里那些老头子一样搞魔法研究。”巴泽尔说着，伸出手在空中点了一下。

多莱恩的面前原本空无一物，随着巴泽尔轻轻一点，一圈圈黑烟顿时出现，并且不断往中心聚拢。而边缘位置则会生成新的黑烟，再次往中心汇聚过去。

“你看到了什么？”巴泽尔含笑问道。

多莱恩差点脱口而出“不就是烟吗”。

但是巴泽尔这么认真的给他展示，多莱恩知道答案肯定不是这个。

稍微想了想，多莱恩回答道：“好像是……变化的法斯特环。”

“怎么变化？”

“往中心聚拢。”多莱恩再次回答道。

巴泽尔皱了皱眉头，又问：“就只看到这个？”

多莱恩沉思半晌，随后又说：“还有发散，黑烟的空隙也是法斯特环，往边缘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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