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挨上了。

脑袋与脑袋挨上了，嘭的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

古月月撞过来的，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这是反过来了，伤敌八百自损八千。

这不，本想拿头怼哭他的。

结果，自己哭了，疼的两眼冒金星。

古月月欲哭又忍的样子，简直每一帧都是表情包。

“顾心安，你死定了！”她一只手捂着额头，话罢咬着半唇恶狠狠地盯着他，“都是你的错。”

“明明是你在攻击我。”顾心安冷着脸，委屈又想笑。

“我不听，我不管，我不承认。”月月捂着额头，奶凶奶凶地盯着他。

“你这简直就是个小无赖嘛，”顾心安浅笑。

然后，冷脸质问道，“你说你现在这样子，跟那些非要跟我比赛，输了又说我欺负他们的新手程序员，有什么区别？”

古月月耸拉着脸做委屈状：“我不听我不管，就是你的错。”

顾心安：“你听我好好跟你讲讲道理……”

“哇呜哇呜~”古月月瞬间提着小奶腔哭了出来，“你就不能跟我说一句你错了，然后我也说一句我错了，然后我们不就和好了吗？”

顾心安懵：“我错了。”

古月月吸了吸鼻子，理直气壮：“你错哪了？嗯？你错哪了？”

顾心安：“……”

弱小可怜又无助。

摊手，谁能告诉我，我能拿这个小无赖有什么办法。

不如丢了好了……

嗯，别问我丢什么地方，我……自己去捡。

彼时，月月一双直勾勾的眼睛，依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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