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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靖宁看了看那说话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头:“这孩子,瞧着还有些眼熟。”
楼下的“孩子”就比余靖宁小个一两岁,但已经入仕听政的天生就比这些当学生的高一辈儿,谭怀玠没对他这句“孩子”表示甚么异议,只是道:“还真瞧着眼熟,这孩子是国子监的吧?”
余靖宁点了点头,谭怀玠口中的这个国子监监生,说的不是那种捐出来监生名头的那种,而是真正在国子监中上学的学生。这样的学生常常随着自己的老师参与各种政事,写作各种檄文发表各样的言论,大衡又有祖训“非重罪不杀文官”,所以这些预备着要做文官的国子监监生们胆子都颇大,甚么都敢说。
这也是余靖宁他们常能见到这群人的身影的原因。
“我想起来了。”谭怀玠忽然道,“这是李家四郎罢?是伯朝兄的学生。”
余靖宁听了这句话,也仔仔细细把底下正说话的学生打量了一番,道:“是他。这孩子是叫李知吗?”
谭怀玠点头,示意余靖宁继续看下去。
“关了十三港,原本讨生活的商贾根本没有办法存活,商税又高。如今的土地不都是让各大旧派世家和阉党的人给占了,就算一条鞭法几年前就实行下去了,那也没办法解决他们吞并土地的问题。”李知说的对,一条鞭法清丈土地计亩征银,的确是对缓解土地兼并有作用,但这也只是“缓解”,清丈土地的时候,只能把他们“非法”侵占的土地算出来,但若是这土地是“合法”得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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