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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下了功夫面对真田的风。”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夕夏看着球场里的切原赤也,他轻轻弹跳着,等着真田弦一郎的发球。

“那是啥?!”暮叶文雅一脸不了解地问着。

晕倒!

“你不是有打网球的么?!”夕夏很是无力地问着,她不会连小碎步这么普通的技巧都不知道吧!

“去,我学了没多久,知道个P啊!”暮叶文雅翻翻白眼,“你懂就告诉我一声。”

“我?!我不知道。”夕夏摇头,就算知道也要说不知道。

“哎呀,学妹也是很喜欢诈欺的呢!”仁王雅治调笑着,一章白皙的脸上从上自下写着‘你很喜欢说谎’这几个字。

我就说谎了怎么的,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拿出真凭实据来说我越前夕夏说谎啊!夕夏不予理会仁王雅治的话,反正光是知道她有打网球又怎么样,谁也不能说她很会网球吧!

真田弦一郎看着切原赤也的脚下动作,脸容是一贯的清冷肃穆,但是那一双原本是凌厉的眼眸中倒是透出了些欣赏的意味。

小碎步?!看来这个小子是真的是有认真下过功夫的啊!

这样想着,真田弦一郎后退了一步,左手将球轻轻地抛起,右手的球拍猛地压了上去。

力足而迅猛的发球便这么袭来。

切原赤也脚步轻踏着,然后迎了上去!

夕夏很惋惜,不是说着切原赤也也是会单脚小碎步么,怎么她看到是很普通的小碎步啊?!

还有更加让她失望的是,怎么切原赤也没有进化成红眼状态?!

难道说,这个切原赤也压根还没有到漫画出场时那种网球水平吗?!

一切顺其自然

残阳似血

在那血色般的霞光中,夕夏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切原赤也。

胳膊蹭破了皮带了点往外冒的血丝,那张原本尚属清秀的白净小脸蛋满是尘土,怎么看合着都是那一只打架打输了被摁在地上一顿狠揍得连哼唧一声都没那个能力的小土狗。

而把小土狗揍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便是这强壮有力体型巨大,骨骼、肌肉发育良好,威严肃穆,表情平静的藏獒----真田弦一郎。

“6-2!真田获胜。”

大藏獒低垂下头,望着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小土狗,表情严肃,眼神犀利。

“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了吗?!”藏獒发话,“那就去克服吧!”

那种说话的语气,再加上那半边球场作为背景,有时间有着帝王站在自己领土对抗着外来入侵者一般,颇有一番‘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味道。

小土狗闷声不吭的,只是躺在地上像是濒临死亡前一般,连喘气都是没有半点声响的。

真田弦一郎的‘风火山林’还真不是盖的,光是凭着一手无影拍--风,便把切原赤也击的毫无反击之力。哪怕切原赤也用上了小碎步也没有阻挡住风的势头。

不过,依夕夏的看法和她家老头的教法是,前半段可以先保存体力,断不可拼尽全力,而后半段,则要抱着你死我活这种心态去打球,整不死对手也要用球抽死他。

她家老头说了,就算赢不了,也不能让对手赢的太舒坦!

可惜,这切原赤也完全以之相反。

虽然说小碎步提升了反应能力,但是相对的,对于体力的消耗也是大大提升了,就是因为如此,到后半段的时候,基本上就沦落到了体力不支的阶段。

而,真田的风,是以速度见长。就算是切原赤也能够在那无限重影之中看到击球点,但是也对于那种速度是有点吃不消的,每次都是堪堪地奔回落球点,甚是勉强地把球接起来。

真田够狠,也够绝。

每一球都是把球打到切原赤也的弱点上面,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他那虚弱的反手,每每都是把球打到切原偏弱的右脚方位。

而且还故意延长了比赛,直到把切原赤也的体力彻底地消耗殆尽。

面对弱点,毫不留情地予以攻击吗?!

夕夏看着她眼前的立海大球场,漫不经心的想着这样一个问题。

“觉得怎么样?!”仁王雅治嬉笑着开口,开口询问着观看者的意见。

“……”

暮叶文雅觉得自己已经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田弦一郎和她以外的人的比赛。

那个,这是正常的比赛吗?!为什么还没有等她看清楚挥拍就已经结束比赛了?!

这世界正常吗?!这球技是正常人类打的出来的吗?!

最大的问题是,她真的有打败真田弦一郎的能力吗?!

暮叶文雅惨白了一张脸,眸子里泛着死灰,像是一个无主的幽魂一样慢吞吞地挪走了。

她想她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她的能力相较之真田的实力,这个赢的能力能够打到什么模样。

“越前学妹呢?!”仁王雅治把视线调往夕夏身上。

“我?!”夕夏看着那个球场上刚刚被胡狼桑原从地上扶起来的少年,现在这个模样,真是比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要狼狈的多啊。

“很强很厉害。”夕夏感慨着,在这漫画中,立海大的实力有目共睹,的确是超乎了一般的强。

但是……

真田的无影拍---风是很厉害没有错,但是也不能说是毫无破绽。

不过,切原赤也的确是很不错的,集中力挺惊人的,发展的潜力也够,虽然说还没有到达她印象中的那般,但是这实力也算是超出一般人的了。

如果是换成单脚碎步,再加上掌握真田‘风林火山’的风的一个特点的话,不知道比赛会变成什么样的画面呢!夕夏想着,会不会逼的真田使出‘风林火山’中的其他招数呢?!

“我要回家了,学长们再见。”夕夏说完转身便走。

仁王雅治看着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在余晖下慢慢地拉长拉远,然后眸子微眯。

看到了真田弦一郎的‘风’居然还神色如常,连眉毛都没有扯动一下,真是很特别的反应呢!特别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啧啧,那种正常的神色来说这句话,怎么看着都像是敷衍。”仁王雅治哼唧着,把手往柳生比吕士身上一搭,“你说是吧,比吕士?!”

“敷衍的话,那又怎么样呢,难不成你空闲得想找女生来比赛?!”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眼镜,凉凉地开口,“没出息。”

“什么?!”仁王雅治望着自己的搭档,“你再说一遍。”

“没出息。”柳生比吕士面色如常,坚定地吐出三个字。

仁王雅治浑身僵硬:“你没看到她那手掌心那细茧,一看就是打了好几年网球才形成的!”没听过真人不露相这句话么他,搞不好人家还真的是有两把刷子在也不一定呢!

“果然是色魔,没事盯着人家的手心看。”柳生比吕士嗤之以鼻。

“嘿嘿……”仁王雅治笑的又险又诈,“我COS成你去看的。”

“混球!”柳生比吕士咬牙!

夕夏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刚巧碰上她家的小弟弟被调教地灰头土脸,正一脸郁闷地靠着墙,费力开着庭院的那道门。

“可怜!”

夕夏看着有气无力的龙马摇了摇头,帮着把门给打开了。不知道这孩子今天被折腾的多惨,连开门的力气都没了,还好还好,她这样痛苦的日子一星期只剩下一半了。

“你又上哪去了?!”龙马看着和他同时到达家门口的姐姐,忍不住问。

她居然和他同时回家?!要知道,他可是被操练了那么久,还在地上趴了好一会蓄了从寺院回家的力气才回来的。她下课没有那么晚吧,肯定又是跑哪去溜达了。

“看比赛去了。”夕夏回答着,然后推着自行车进门。

“光看?!”龙马问。

“要不然还要指导吗?!”夕夏回头问着。

“指导?!”龙马扯开弧度,讥笑,“你看着也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

就他姐姐那样,顶多就是会从一开始就坐在那看人慢慢地被摧残下去,等到那人被摧残的奄奄一息,她看够了分析够了时间消磨的够了,然后默默无声甩甩头发干脆利落地走人,心情好的时候也许会哀叹一声‘可惜’。

指导?!除非她脑袋被门板夹了也不会去想到去指导人家,帮着指出不足之处的。

总之一字概之曰----懒!

更多的字就是他姐姐越前夕夏是一个懒人中的懒人,懒人中的霸主是也!

而且,除了懒之外,她还怕麻烦。

有时候龙马在想,他姐姐这样子的生活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呀?!要是换成他,才不会这么甘于平淡呢!

夕夏微微一笑,右脚向后抬起。

干嘛,想踹他?!

龙马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步。

夕夏右脚往门边一勾,迅速地给予一踹。

门‘砰’地一声再度关上了。

“喂----”

龙马不敢置信看着门在他面前利落地关上,快的连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还没进门呢,她怎么可以这样?!

“反正我看着也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你就自个开门进来吧!”夕夏把车子往廊檐下一停,拍拍手,毫不同情刚刚被她关在外面的人是她的亲弟弟。

“你太狠了吧!”龙马气鼓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青蛇口儿牙,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夕夏边说着往屋内走,“栽在你姐姐我的手上还算是幸运的,要是那天遭在别的女生手上,你就等着切腹吧!”

别的女生哪有你恶劣,别的女生哪有你腹黑啊……龙马额上冒着‘#’字。

可是,他就是斗不过她。他哪有她那样的黑心肝啊,对自家手足下手眼都不眨一下的。

一声清脆的“我回来了”地从玄关边传来,听着那熟悉的声音,龙马闷闷地为自己开着门,一边告诫着自己他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理喻也是最不能招惹的祸害这个事实!

斗不过,那就只能认命。

“你还真打算一遍一遍数过去?!”龙马看着他姐姐手上拿着他输了棋局之后写的那一百遍‘我以后不会再迟到’的字。她看得也太过认真了吧,应该不至于这么无聊吧……

“我看那么认真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丑的字。”夕夏扬了扬手上的那几张宣纸,上面那几个字写的还真的称不上优美。

龙马脸色一僵,好吧,他承认他的字是没有她的好看,但是也不至于让她像是看甲骨文一样慢慢研究过去吧!

“反正我有写完一百遍!”龙马梗着脖子说道,不要说因为字写的不怎么样就不算数。

“嗯,想你也不敢来骗我!”夕夏把宣纸往桌上一放。

“骗了你又怎么样?!”龙马试探地问。

“不怎么样,就不罚写字,改罚跪呗!”夕夏语气轻松地说道。

“跪哪?!”

“棋盘,摆满了棋子的棋盘!”夕夏轻描淡写地说道。

“怎么?问那么清楚,想下一次试试?!”夕夏笑的温柔,询问着自己弟弟的想法。

龙马心惊肉跳的看着他姐姐,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还是罚写字吧!”龙马说,至少这个够安全啊!要是跪棋盘,他还不得残了不可。

“今天还下吗?!”龙马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着。

这小子,还真的被吓到了?!夕夏看着龙马那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她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她还没有BT到对自个的弟弟下那种狠手,纯粹是唬唬他罢了。

“今天不下,我有事情要想。”夕夏挥了挥手,下了特赦令。

“恩!”龙马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谢天谢地,他老姐终于知道什么是‘善心大发’了。

看着龙马走出了房间,夕夏想着,自己要不要明天告诉切原赤也让他用单脚小碎步然后抓着真田弦一郎‘风’的一个空挡去和真田弦一郎比赛,说不定,能够逼的真田弦一郎使出其他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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