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若竹劝了家人回去休息,养足了精神才能面对明日的暴风骤雨。而她自己一回到房间,两边肩膀就垮了下来,她把蹬蹬放到床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凭什么要有这种连做制度?她二哥明明那么努力,吃了那么多苦,却因为白义博的过错被连做,凭什么?
最后,她拿袖子擦干了眼睛,走到桌边开始磨墨,然后铺开白纸斟酌着用词写了起来。
她要弄乡邻联名上书,这书就不可没有内容,她不是什么才女,却能写出一篇情真意切的上言书。
她先提白义博违反法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再提她二哥用功读书、文采风流,被白义博之事所累实在无辜。然后又写了两家的一些恩怨,包括白义博知道自己考过后当众奚落还没收到信儿的白泽沛,还包括白义博心里嫉妒,酒后在村里墙上写下咒她全家的话,以此证明白义博跟他们关系不亲近,并不会把买来的试题给她二哥看。再然后提了找村里乡邻联名为白泽沛作证,证明其为人的正直。
她尽量写的真实可信,把事情讲述的清楚一些,但又不能过多的去写两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免得钦差大人看都不想多看。于是就这样修修改改,等她完全写好,已经是深夜了。
不过白若竹知道,这院子里怕只有蹬蹬能睡得着,其他人肯定都没有入睡。
她重新拿了白纸拓写一遍,正写着,身后传来轻微的叩窗声,她没有关窗,所以头也没回,很快江奕淳跳了进来,走到了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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