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玄冰国的永宁去见了平阳。

“母后。”

“恩。”平阳应答了一声，“如何？还是要嫁给七王爷？”

永宁摇头，“母后明知道自己同意儿臣去东璃国是为了什么。”

平阳嘲讽一笑，“是啊，要你装着去喜欢墨玄还真是难！”手边的花枝被‘咔嚓’一声折断。

永宁抬眼望了望这个人前人畜无害的母亲，这个从她小时候就一直护着她的母亲，“母后，您后悔吗？”

平阳嘴角依旧挂在那令人迷惑的笑意，见她有些迟疑，永宁又问，“嫁给父王，您后悔吗？那么去害七王妃，您后悔吗？您应该知道，她怀孕了吧？”

平阳转身看向她，听着她继续说道，“母后，儿臣想不通，您那么爱她，为什么要去害她的女儿？”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平阳的表情终于崩塌，她扯出一个无奈的笑意，“是啊，我那么爱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连她的女儿都要来向我打听她，为什么她从不告诉别人，她曾经认识过我？”

永宁看着坐在高位伤心欲绝的平阳，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错，平阳爱云小岱，不是友谊的爱，是爱情的爱，这是她自从被平阳收养之后的就知道的，而在这深宫里只有她和平阳自己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她接到平阳的书信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留楚倾城的孩子时，她觉得这不像是她的做事风格，可她还是那么做了。

“母后……”永宁晃晃悠悠站起身，身体莫名开始发软，“我……”刚说出一个字便直直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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