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语追问道：“程旭阳，你心里想干什么？”

  程旭阳说：“飞语，你以为我能干什么？语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肯定要查清楚事情的原委，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凌飞语有些担心：“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千万别乱来。”

  程旭阳拍拍凌飞语的肩：“我们夫妻二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性子，难道你还不清楚，我什么时候有胆子在外面乱来过？女儿受了欺负，我只是想为她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程旭阳就是一个中规中矩的技术男，脑子里没有什么花样，和凌飞语一起踏踏实实过了几十年了，两口子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赚钱，几十年也赚下了一些家底，他是什么样的人，凌飞语再清楚不过。

  不过凌飞语还是有一些担心：“程旭阳啊，我就是这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程旭阳安慰道：“我已经让打电话让语阳她哥回来了，他们兄妹感情好，从小就是无话不谈，语阳见到哥哥，应该会交待昨晚的详细情况。”

  凌飞语靠在程旭阳的身边：“希望如此，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希望大家都还是原来的大家……”

  但是人，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改变，谁也不会永远站在原地等谁，谁也不会永远都是原来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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