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南宫水瑶指着自己，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南宫大将军能告诉本宫，以前的本宫、以前的小瑶是怎么样的吗？”

南宫武铭眼神深如没有底的沼泽，“以前小瑶，非常的可爱、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听哥哥的话……”

“对对对，就是这一句，”南宫水瑶打断南宫武铭，“非常的听哥哥的话！”

记忆如汹涌的水，将南宫水瑶淹没，南宫水瑶歪歪斜斜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南宫大将军说的非常的对，以前的本宫非常听南宫大将军的话。以前的本宫非常的可爱、非常的漂亮——但是，现在，你看看我！”

南宫水瑶指着自己，问南宫武铭道：“南宫大将军知道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吗？”

“一身的鲜血与冤魂！”南宫水瑶自问自答。

“你后悔了？”南宫武铭道。

“不，我没有后悔！”南宫水瑶摇了摇头，“当年听南宫大将军的话进宫，我没有后悔；当年听南宫大将军的话，诬陷史贵妃我没有后悔；当年听南宫大将军的话，喂四皇子吃毒药我没有后悔；当年听南宫大将军的话，为南宫大将军铲除异已……我通通都没有后悔！”

“那为什么要背叛南宫一族？为什么要背叛我？”南宫武铭抓着南宫水瑶的手，愤怒的问：“为什么？”

“这个——要问你自己！”南宫水瑶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她愤怒的看着南宫武铭的眼睛，“南宫大将军，本宫不笨，本宫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做什么？——本宫是你的妹妹，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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