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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话，只是兀自的做着这些。脸色也是淡淡的，辨不清情绪。

张不喜心里堵得发慌。

有那么一瞬间，张不喜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着，厉总……会不会不相信她？！

她垂着眼睫，现在只要稍微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一幕幕再浮现出，崔晚晚躺在满是血水的浴缸里……

痛，晚晚一定很痛。

她就不该等……

她去晚了。

眼泪不争气的又往下落，张不喜忍不住抽噎了一下，后来越来越忍不住，抽抽噎噎的眼泪越流越多。

紧接着，她的身体被身旁人揽了过去，拥在怀郑

“还是忍不住眼泪么？”

他低冽的嗓音就在耳边。

厉慎言不话还好，张不喜极力克制着才没有哭出声音来，可是厉慎言一话，张不喜就忍不住了，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眼眶更是红得像兔子一样，看着委屈可怜得很。

“别哭了。”

耳边，是厉慎言轻哄她的声音。

张不喜点头，还嗯了好几声。

可是眼泪就像决堤了一样，止都止不住的往下落，她双手环住厉慎言的腰，把脸埋在厉慎言怀里“厉总，晚晚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

“晚晚很爱惜自己的，一定是因为我，她才会受伤。”

“一定是因为我，是我害她受伤了……”

厉慎言以为，只要他不话，给她足够冷静的空间，她就能慢慢调节好自己的情绪，不那么悲伤。

可是他忘了，她是现在的她，也还是以前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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