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归连忙拆开，发现信件中是一些歪曲的字体，字体是他能看懂的中文，可写得非常的难看，就像是一个刚学会中文的小孩子写的一样。

刚学会…中文？

墨时归看着信件中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字就是‘善良的圣灵大人，想要学习你们的文字比我想象中的要困…难，我勉强学会了一小部份，让您能看见这封信。’

芙莉雅为了给玩家写这封信，苦练了中文？

墨时归没记错的话圣灵世界是有专门的文字，玩家之所以能与圣灵的NPC沟通全都是来自系统自带的翻译能力。

但这都只是存在于背景故事中的设定，但芙莉雅的这一封信让墨时归有种次元壁被打破的感觉，芙莉雅设定上是知道玩家们来自另一个世界。

‘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的记忆已经消失了…这是对我的惩罚，背叛的惩罚，她们告诫我必须要和您保持距离，但…我做不到。’

墨时归仔细阅读着这一封信件的内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封信真的是芙莉雅写的，还是圣灵游戏制作者的程序员写的？

理性来说墨时归应该相信后者，这就是一个任务奖励道具，用来让玩家了解和融入剧情的，所以这封感动人心的情书，指不定是那个了解玩家性格的秃头程序员写的。

但圣灵这游戏真的这么简单吗？

事到如今墨时归已经很难相信芙莉雅没有自己的想法了。

而在这封信的落款是‘她们不会让我有自我意识。’这让墨时归再次陷入了沉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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