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我若有所思的道，“难怪你从一出现就是没有五官的一副躯壳！”

“对，无相、无众生相！有相，有尔心里所想之相，躯壳模样，皆因尔之心念所动而产生变化！当其有真正的肉身时，称之为有相。

菩萨无相，有相者便不是菩萨。所以我现在从头到脚、从内到外，跟菩萨已然没有丝毫关系。

唯独保留下来的是菩萨的法力！”青璃淡淡的说道。

我更加惶恐了，菩萨法力无边，有这么一个存在跟着我，那我岂不是要牛上天了？

青璃摇头说道：“我之法力，仅保留在这幅躯壳相彻底完成之前。”

“什么意思？难道现在这形态还不算完成吗？你都已经融合了我前世今生四个妻子的容貌了，还差什么呢？”我问道。

“你揭穿我的身份，那么天机我自当尽数相告。不过我仍是希望你是靠自己的聪明才智想出来的！”青璃在跟我交谈的这阵子一直面无悲喜表情。

我想了想，说道“好，我就来猜一猜！你现在的容貌、身高，是取她们四个人的平均值吧？”

青璃缓缓点了点头。

“云染走阴看过了我的前世今生，她只明确告诉了我小念是我的第一世。别的都没有说，但我知道，她肯定都看到了，是不愿意说也不能说。

我从时间段上来推测，小念是唐时人，江欣是五代时，那么前世的叶欣娘，就是我第二世妻子，对吗？”

青璃答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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