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之前所说，他拿的这份文件是能够左右z国运势的东西。落入寻常人手中，或许只会觉得云里雾里，但只要是对局势稍有了解、对政治有一定敏感度的人，在看到这份文件后，却可以顺藤摸瓜揪出一连串惊人的内幕，如果继续探究下去，最终甚至可以得出动摇社会根本的结论。

如果落到z国当权者的政敌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少女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照你这么说，我们这可能是有生之年最后一次通话了？”齐纪冷静道。

肖乐微微一笑，道“不一定。”

接下来，肖乐又和他交换了一些信息，从他嘴里得到了一个地址。

而齐纪也从肖乐口中听到了一些在一向保守的他看来十分离经叛道的话。

可是虽然她的话听起来荒谬不可言，但细细想去，或许这是唯一能保全更多人的方法。

齐纪情不自禁看了一眼张振，有些惋惜。

如果早早和肖乐联系，知道了这个办法，或许今天张振根本不需要迈过某条线，也就不会有两个无辜的人在这里枉失性命了。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你们全力救下王小满，等他醒来，你们也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之后，不要限制他的行动，他如果想离开你们也不要阻拦。”肖乐强调了一句。

齐纪点了点头，又想起她看不到，于是应道“这点你放心，研究所里的人本就没有探听和约束别人的恶习，何况王小满以肖前辈后人的身份到此，只会得到礼待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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