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颜芝才接下第二句话。

“兮姐，我和他……”她突地顿了顿，又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算了，兮姐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姜兮看她，眼神难以明喻，她的确什么都没说啊——

“今天我不用过去，估计他有事用不上我。”颜芝耸了耸肩，难得的轻松，这段时间整天和霍城待一起，压的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今晚我估计能好好睡一觉了。”

“下午别忘了要去美术班上课。”姜兮提醒，不再管趴在桌上的颜芝。

手中，是那份文件。

她看了下内容，是她从南川那里得到的那份数据，只不过翻译出来的东西让她有点心惊，里面是人员名单，类似于账单。

可又不算是。

看过后，她将文件收好，放进柜子里锁住。

姜兮想了想，还是给陆迟发了句消息。

——谢谢。

陆迟回的很快，脸色本是阴晴不定，看到是她，倒是如沐春风，看的底下的人目瞪口呆。

——兮兮，你想不想我？

姜兮默然，两人只不过刚分开两个小时不到，谈什么想不想的，心里又有道声音在叫嚣，简直催着她控制不住情绪。

——陆先生，我是你女朋友？

陆迟犹豫了会，半晌才回，弄不懂她的意思。

——不是。

看到这两个字，姜兮将手机放到一边，不是就好，所以也用不着那么暧昧，以后大路各走一边，谁也碍不着谁，她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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