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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层天灵经练成之后，体内真气如汞，沉坠异常，但催动起来却格外的迅捷，好像轻轻一推便顺势而动，无穷无尽，没有阻碍。

经脉也变得格外顺滑，好像在冰上滑动冰块，不像从前的时候，像是水在渠里运转，以这般内力催动武功，威力自然是倍增。

他按捺下兴奋之意，继续催动，想要更进一步。

但半晌之后，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摇摇头叹一口气。

这天灵经确实轻易的达到了第九层，但想更进一层达到第十层，却是艰难无比，好像遥不可及，似乎抬头看天一般，天之高无法触及。

第九层与第十层看似只差了一层，似乎差了不远，但真正修炼起来却发现，遥不可及，根本不是想象的那般容易，反而比想象的难了数十倍甚至百倍。

楚离甚至有些怀疑，这天灵经是不是能修炼到第十层，因为根本看不到圆满的迹像，这般修炼下去，怕是十年八年是没希望的。

他又摇摇头叹口气。

想来也难怪，这里的人们毕竟性命更悠久，动不动就一万年，照这么个想法，一万年之久，确实不必急，慢慢修炼便是，一万年下来总能练成。

圆满之境如此遥不可及，让他心灰，这还是在上一层天，如此深厚浓郁而精纯的灵气的情形下，若是在下一界，在天外天，那不知猴年马月呢，没有特殊的机缘，根本不可能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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