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有改动··）

慕清走到牢房外看着地上睡熟的两个人，心里似有针扎的痛。韩冰那么小，为什么要随着他们一起接受这样的命运？

瑶心让人打开了牢门，慕清走进去停在瑶若灵和韩冰的身边。他说过不会离开君颜，可是等他看清小小的韩冰的模样，竟有些不知所措。从地上抱起韩冰，慕清蹲着身体探了探瑶若灵的鼻息。“瑶心，韩冰是你的亲人。”

“瑶若灵不是比韩冰更亲吗？我六亲不认你难道不知道？”

“你杀了瑶若灵？”慕清感觉不到瑶若灵的呼吸，他另一只手托起若灵冰冷的身体，眼眶有点发红。前几个月若灵还在他面前和子夜打闹，他笑的那样开心，不带一丝伪装的纯真表情仿佛还在眼前。晚上为了照顾怀孕的君颜，半夜几乎不睡觉，害怕在冬天君颜受寒，总是起来检查君颜被褥有没有盖好。那是慕清有天晚上睡不着才发现的，也不知多少个夜晚若灵没有好好睡过，他照镜子发现眼眶有淡淡的黑眼圈时差点把房子拆了，可是他还是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继续着前一晚的事。

瑶若灵始终那么美，不管受过多少折磨而死，他的美丽从未消损。

瑶心勾唇笑出来，“你永远都想不到他死前都经历了哪些恐怖的事。”

“让我带走若灵。”声音竟有些颤抖，慕清抱紧了若灵，微微抬头看向瑶心。

“告诉你的决定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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