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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绑得紧紧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可堤喀还是竭尽全力的搔首弄姿,仿佛蛆蛹一样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欧黄刚开始还浑身一热、血脉奔张,灼热滚烫的气流从小腹直冲脑海,鼻孔中呼出的浊气都带着干燥,熏得嘴唇都皲裂起来。
渴!
干渴!
急需甘霖滋润,亟待温柔抚慰。
可是不知为什么,这股热力像开闸放水一样顷刻间泄得干干净净,末了还一股凉意反馈回来,激得欧黄抖了三抖。
然后,贤者模式。
这女人是谁?
她为什么不穿衣服?
身上捆的绳子还挺专业的……
为什么感觉她那么丑呢?
欧黄陷入了哲学思考中。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在琢磨一个问题……
那是小时候跟难民一起蹬三轮玩,两个人一人蹬一边,结果不知怎么的难民这坑货裤脚卡进链条里了。
然后三轮车一阵左右摇摆,直挺挺的冲进了路边沟里。
老式三轮车没有手刹脚刹,全靠双腿间那根棍子来控制车速。
翻车的时候,这根棍子无巧不巧撞在了欧黄两腿间。
这个秘密欧黄谁也没说,跟难民一起去尿尿都要选个角落位置,就算尿尿分叉也不去看医生。
但是,一个疑问始终徘徊在欧黄心中。
自己还是正常的男人吗?
为啥总觉得没以前那么硬气了?
始终觉得没有以前那么正直了?
会不会对以后有什么不良影响?
十年了,欧黄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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