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锐,你腕上那块疤咋来的,别以为戴了电子表,我就看不见。春树的话锋90度转弯呼啸回来。像一出老戏,杨子荣智斗座山雕,我早得意话题支开,顺风顺水。座山雕一句回马枪,阴声厉色,智慧和勇气在空中相碰。这个家伙,平时到底怎样全心全意窥伺我,一举一动。
电子表还是夏涛做学徒时候,买给我的,卡西欧,虽是冒牌,我一样珍惜,如今已慢20分钟,我舍不得换,自己推算时间,照样好用。可能,有时取下表,被春树发现腕疤。
我,小,小时候,帮妈妈,干活,学,学着杀鸡,结果,杀歪了,给,给自己腕上,一刀。这句慌话,我虽然对问我的人说了无数遍,但每次说,我依然喉咙打结。我是天生不会撒谎的人,但命运又捉弄我,一辈子,注定要,谎话世人。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春树的笑,似越级台阶,层层上叠,步步高升,他幻想着我杀鸡时的狼狈情景,越来越感觉好笑,竟弯了腰。他信了。
看来,年纪尚小,都没有缪神医的睿智。
柯锐,假如我们毕业后能一直在一起,那多好啊,我们做好朋友,做最好的朋友,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噘着他的糖醋排骨,赶紧回答。心想,这家伙,把问题想的那么遥远,毕业,唉,遥遥无期的时光啊。
真的吗,有了我这个最好的朋友,我就不许你再跟别人好,只能对我好,你愿意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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