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循的追悼会没有按照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的意思办,而是在殡仪馆简单举行了一个告别仪式,然后火化送往郊区山中吕沙洲早已买下的那个墓地。
站在墓地前,吕沙洲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短短半年时间,这个墓地就埋葬了两条和吕沙洲关系密切的生命。他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嘴唇不住地哆嗦,神情怆然。微风吹起他飘逸的黑发,薛崖不经意间发现了一根白发。
薛崖在心里发出一声悲怆的叹息,正值英年的吕沙洲老了!这是心灵煎熬的结果。
左慈和秘书站在吕沙洲两边,每个人拉住他一只手。他们感觉到吕沙洲的手心一直在出汗,滑腻腻地抓不住。
吕沙洲终于说话了,但不是悲怆的诉说,而是安排秘书和左慈去照顾赵循的父母。
赵得光头发全白了,身体很瘦弱,第一次牢狱之灾的打击还没过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又上演,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垂暮英雄颤巍巍地站立着,像一片秋天的树叶,好像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落。
赵母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容光焕发,她心灵的负担更甚于赵得光。这位循规蹈矩的曾经的富豪夫人,最早发现了赵循的不正常。母女连心,她了解自己的女儿,赵循的一些反常举动让她疑窦重生。但她没有告诉赵得光。她通过昔日的一位老姐妹侦知了赵循的秘密,痛心疾首地她下定决心在赵循回来后和女儿做一次长谈,她要扭转赵循生活的轨迹。这样她才能够面对自己的女婿吕沙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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