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泥泞沾满的汪弦终于来到了长街,远远的前方就是城门了,可是那个身影为什么越走越远了呢。
右手已经磨掉了一层皮,血肉裸露在雨水中,汪弦绝望地伸出右手,想开口喊出那个名字,可是她喊不出来,喉咙里全是腥甜的血液,源源不断涌上来,她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东离,你去哪?
汪弦哭肿了双眼,想要伸手握住那个身影,却只能抓住冰凉的空气。
“阿弦……”一把伞撑到了上头,孙帽燃想要扶起汪弦,可以伸手就摸到了她错位的骨头,如此,双眼便红了,“你干什么啊……汪弦你要干什么啊!”
孙帽燃小心翼翼地抱起全身几乎都要散架的汪弦,而汪弦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城门,那个身影已经看不见了……放弃了最后一根执念,汪弦终于晕死了过去。
三日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那天的雨早就死去了汪弦留下的血痕,此时此刻,她被绷带包住了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用来盯帐顶,鼻孔用来呼吸,一张嘴巴用来进食。
孙帽燃偶尔来看望,汪弦都是闭着眼睛不说话。只要屋里有人她就闭眼睛不说话,人一走她立马睁开布满血丝的眼。
汪弦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一次大夫给她换药时,不小心撕裂了她的伤口,大夫吓得脸都白了。可汪弦没叫唤,事实上,她连动都不曾动一下。大夫甚至以为自己根本没有弄伤她,但伤口确实又迸了血。莫不是死了?不不不,鼻子还有呼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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