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态度虽不好,朝夕除了无奈也别无他法,这个时代的法制就是如此,女子依附男子而活,所尊享的尊荣也皆是由男子而来,女人是附属品,是各方获得利益的筹码,比之物品没有更多的价值。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那就是挑战这整个男权至上的法度,光凭她一人之力恐会碰的头破血流。眼下她还没有那个本事,她只能倚仗那人给予的身份,躲在他的护佑之下,直至他不能给的那天。
朝夕不想生事,对衙役的嘲讽隐忍下来,同时朝芷澜使眼色,让她别出声,按芷澜的性子定是要替她打抱不平的。衙役见朝夕也没有要为难他们,心里暗暗放松她这算识抬举的,便领了众人往回撤,没再刁难他们。
“小姐,你没事吧,都怪芷澜来晚了。”芷澜说着都快哭出来,可见着实吓的不轻。她将令牌递给朝夕,哽咽叮嘱道“相爷让我将这个交给你,让你千万别再丢了。”
望着失而复得的令牌,她仿佛能遇见他给这块令牌时说话的语气,哪里是芷澜这般语重意切,怕是咬牙切齿的冰冷寒意还差不多,亏得芷澜能曲解了他的含义。对芷澜偷偷尾随自己的怨念也没了,这丫头该是担心怕了自己才不听她的命令跑出来的,也是她太过让人操心了。
“你来的正好,要是没有你这道护身符,你家小姐可还真是没什么用。”荀子墨鄙视地瞪着朝夕,扶了何大娘夫妇去找义工拿钥匙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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