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一行人步行上山。

正午，阳光猛烈，树影斑驳。

他们在河边停下休息，各自翻出水囊或干粮。紫袍道士大献殷勤，称自己带了松软的蛋糕，要分任棠一半。

“道长，无功不受禄，恕老夫不能盛情。”

紫袍道士摸摸嘴边的山羊胡子，语气甚是熟络。“老前辈叫鄙人纯阳子便好，无须见外。”

旁边的薛青鸟觉得“纯阳子”挺耳熟。

任棠点点头便不再理会纯阳子，掏出剩下一半电的手机。到时间看戏曲直播，他省着电看一阵。

纯阳子伸长脖子瞄屏幕，霎时眼前一亮。“原来老前辈喜欢戏曲，鄙人也能唱上一两句。一啊叶轻舟去”

哪知任棠毫不客气地戴耳塞。

“老前辈不喜欢这首，鄙人还会唱其他。落花满蔽月光……”

任棠干脆背过身去。

“呃……”窘迫的纯阳子耷拉脑袋，静静地吃蛋糕。

借口去解的唐海和谭若雯到隐蔽处联络队员，薛青鸟则好奇地走到河边。

豆豆蹲在河边好一阵，对着河面摆弄头发和衣领，时而赏一赏自己家碧玉的容貌。

薛青鸟蹲在她旁边，并不觉她头发乱。

豆豆瞥见她在，一本正经地解释：“头可断头发不可乱。不过古代的发髻真神奇，打斗这么久也没散开，放在现代得上几斤发蜡才能固定。”

她忍俊不禁，“你和我队里的某个成员挺像，时刻关注头发。”

“人活在一辈子不容易。平时买不起的名牌面膜、护肤品、化妆品、发膜焗油、洗发水通通兑换，一积分一瓶而且有套装价，每次多用一点毫不心疼。你兑换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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