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玦听完,之前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现在情绪高涨,想到自己也会成立一个组织,做大做强然后打到枭。
想到可以压榨他人的劳动力,杂毛鹦鹉的毛又竖了起来,不过这回是高兴的。
不知道是不是易葭衣眼花,一旁的光团刚刚好像颤抖了一下。
九玦现在已经有些陷入了欣喜若狂的状态,易葭衣不愿跟这样神经的鹦鹉处于一室,让他赶紧把自己送去做任务。
“嘎,小二二,这么快就要走了?”
怎么地,口气还有一丝不舍?
对对对,憋废话,赶紧的。
还没等易葭衣一句话说完,眼前顿时一黑。
也不给点提示啊,记仇的杂毛鹦鹉
睁开眼时,易葭衣听到一阵抽噎的哭泣声。
眼前是一个头发白了一大半的男子在哭泣,只见他衣着朴素,身材瘦削,皮肤干瘪,脸上很多褶皱,粗糙的双手正在止不住地抹着眼泪。
目测男子年龄大概五六十岁,坐在床边的简易塑料凳上。
看到易葭衣醒了,男子用沾着油污并不干净的袖子随便几下把眼泪擦掉,带着浓重的鼻音询问道,“闺女呀,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易葭衣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男子破涕为笑,赶紧站起来,走出房间,接着易葭衣听到了外面传来锅碗瓢盆叮铃哐当的声音。她眨眨眼睛,又躺了下来,闭眼接受记忆。
托愿人名叫唐晚晚,刚刚那个男人名叫王启良,是唐晚晚的养父,自己支了个小推车,天未亮就出门摊鸡蛋饼,就这样将唐晚晚从十三岁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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