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南笑着朝牛石林挥了挥手，“牛经理。”

牛石林四十五岁左右，人长的既黑又胖，整日黑着脸，除了上司，别人没见过他的笑容。因为牛石林以前也当过兵，所以对于退伍来这餐厅当保安的军人，格外优待。

宋成诚这么多人不喜欢他，他还能留在餐厅，就因为牛石林当他靠山。赵小南对于他倒没什么恶感，因为除了在入职的时候被牛石林面试，其余时间他们见面的时间不多。即便见了，也只是打个招呼。

左泰和看了看牛石林，又看了看，面露疑惑，向牛石林问：“你们认识？”

牛石林点了点头，“他之前是我们餐厅的服务员，后来转到后厨当学徒，六月份辞的职。”

牛石林话一说完，左泰和看向赵小南，要多诧异就有多诧异。

永安县餐饮业的霸主，黑店的老板，居然以前在他餐厅做过服务员，后厨学徒？胡扬青只从媒体上，看过赵小南的照片和报道，只知道这个黑店的老板非常年轻。本来还以为，赵小南是个富二代，靠家里资助才一步步走到现在，却没想到这个在永安县异军突起的餐饮界新秀，居然曾

经在她管理的餐厅工作过。

牛石林明显还不了解情况，挑眉向赵小南问：“你跑这里做什么，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左泰和清了清嗓子，教训牛石林道：“牛经理，怎么对客人说话呢？”

牛石林愣了一下，看了赵小南一眼，不解的向左泰和问：“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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